16年的时候，我自己做点小生意，省内到处跑，找那种狗市，古玩市场，星期天市场，或者职工小区市场之类的地方卖保健品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。挺挣钱，就是辛苦，来回窜。卖的货物种类多了，开车拉着就不方便，就在经常跑的那几个地方中间的一个县，准备租个房当仓库，容易中转，还能歇脚。
找的是县郊的民房。房东是个六十多的老头，大院子，正厅两层，左右还有偏房。左边偏房已经租出去了，一家三口，一个月150块钱。右边是老头的仓库和厨房。老头住一楼，偶尔来住，平时住儿子家。二楼空着，我租了两间，一间一个月100块钱。老头带我看房的时候，那一家三口不在家。我是过了几天后往里搬的。那时候是晚上七点多了。
我有大门钥匙，但是门从里面拴上了，只能敲门。他们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吃饭。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肉山，一个妇女坐在轮椅上，满脸横肉看不出年龄，一条腿从大腿根没了，另一条腿从膝盖以下没的。巨胖无比，我估计如果不是衣服勒着，身上的肉能从轮椅缝里坠出去。肉山对面坐的是个男人，只穿条四角内裤，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的，应该是经常干力气活。开门的是个小姑娘，十四五岁，拖鞋，三角裤，上衣就穿个内衣背心，露着肚皮，胸前的点都能看到。我虽然不是啥好人，但人家爹妈都在呢，瞅了一眼赶紧扭头。男的看我进来了，放下碗进屋穿了条短裤出来。那女孩镇定自若的该吃饭就吃饭，丝毫不在意自己走光。牛逼的是其他俩人也不管她。简单打了招呼后我就一趟一趟的往楼上搬东西。女孩很好奇凑过来，没收拾桌子，惹的肉山一通乱骂。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，但是看表情就知道不是啥好话。正搬着呢，房东老头来了，问我咋不让邻居帮忙，他就是卸货的。我说这不是刚来不熟悉吗。老头去帮我说了几句，那男的扔下烟也没理我，直接就从车上开始帮我搬了。老头说，一会你给他盒烟钱意思意思就行了。搬完后我拿了50块钱给他，他愣了一下，赶紧推脱不收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话。老头帮我劝他，才收下。收拾差不多，我请房东去喝酒，问，这一家人，除了那个胖点的女的，是不是都哑巴啊。房东说不是，也是可怜人。
他们是贵州的，在这六七年了。本来是一家四口。男的在旁边货运站做装卸工，女的在旁边乡里超市做收银员。一儿一女，这女孩是大姐。前几年下冻雨，女孩带着弟弟去接她下班，有个小货车失控撞了她们娘仨。小儿子死了，女的腿截肢，女孩一点事都没有，不过事后挨了一顿打，打傻了。因为小货车司机也死了，打官司赔钱都赔不到。一直拖到现在，所以他们一家都没走。
我三五天来一回，换换货，总不能可着一种东西卖。有时候碰到男人在家，我都递根烟请他帮忙搬，然后给50块钱。男的每天出工前，会推着女的到路边，然后再推个冰箱，里面是晚上冻好的水，让肉山和闺女看着，一天也对付个二三十块钱。等男的收工后再推回去。
肉山脾气很不好，几乎每次我过来都能听到她在骂人，骂女孩，骂男人，身边没人的时候骂天骂地。女孩无论被骂多狠，都是一脸傻笑，男人被骂时一声不吭的抽烟。本来我租的有一间是自己住的，但是听着无休止的骂人声实在睡不好，所以从来不住这。
那次是开车走神撞树上了，水箱，保险杠，灯，转向机，下支臂全废。一天两天肯定修不好，想着离仓库不远，去那住吧。下午一点多到的，找个小店吃点饭喝了半斤白酒。直接回去上楼睡了。
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窗外已经擦黑，楼下又是肉山嗷嗷的骂声，还夹杂摔东西，和女孩的大哭。我不想管这破事，也没开灯，想出去买点喝的。刚下到一楼半的拐角，给我吓坏了。一楼大厅很空，有些旧家具啥的，那女孩当时就趴在墙跟前的桌子上哭，她爸在后面光着身子按着她的腰快速的耸动着屁股。我也算吃过见过的了，强奸也干过，迷奸也玩过，远房表妹都上过，这他妈的自己老婆还在外面，他在屋里干自己闺女，这他妈的真没见过。
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。不过也就是脸上楞住了，腰可没停。扶着女孩的腰，继续撞击。那力度大的，我估计我只有冲刺射精的时候才会这么顶个十几秒。肉山还在院子里骂。我他妈上楼也不是，下楼也不是。最后算了，上楼，别出去了，万一肉山骂我咋办。回屋锁上门，在窗户口能清晰的听到楼下撞击声，女孩的哭声。之前已经操多久了我不知道，反正是我又抽了三根烟后，楼下才停止，从窗户看到男的出来后，手里拎着衣服，光着身子回自己屋了。肉山抓个盘子砸了过去，没砸到，气的骂声抬高了一个八度。
他回屋了，女孩还在堂屋一楼。我也是起了色心，刚才隐约看到女孩好像没穿衣服，这会下楼应该能瞅瞅吧。开门就下楼了。女孩在地上躺着抽泣，身子还一抽一抽的痉挛。也是，那么大力度的抽插这么长时间，圣母都得受不了。这时候天黑透了，也看不到什么迤逦的风景。我回屋拿了个毯子，给女孩盖住后直接就出门了。
出来后我是不敢回去了，这是多大丑闻啊。万一被灭口咋办……。报警吧，也不想多事。想了一夜，第二天还是决定先给房东说吧。中午给房东约出来吃饭，告诉了他这个事。他不惊讶父亲干闺女，倒是惊讶于我怎么看到的？我问你知道这事？老头说知道，前两年就这么干了。我说你不管？？老头笑了。我说你也干过？老头不不回答。只是说人家难啊，一个月挣三四千块钱，还不够女人吃药治病的。
临走时我说我不敢回去了，去宾馆住。老头安慰我说没事，女的成这样了，男的不都得发泄发泄。还说那女孩是傻子，人家都不在乎。
后来还是房东陪我回去的，晚上七点多。他们一家还在院里吃饭，肉山一脸横肉，男人依然沉默，女孩脸上还是挂着傻笑。房东陪我上楼后，贱兮兮的问你想不想干，这女孩才十四五岁，得劲着呢。我说算了吧。
后来我还是搬走了。没有提前说，找好新仓库后自己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的。
还有一个疑似，公公和儿媳。跟我一样也是跑江湖的，到处卖货。开个北汽幻速，卖各种假玉石。据说以前是公公和女的丈夫出车，出了车祸后，老头儿子什么情况不知道，老头截断了个胳膊。然后就是公公儿媳一起出门了。儿媳三十出头，开车，摆货特别麻利，重活抢着做，公公定价卖货，唇枪舌战。闲的时候儿媳给他擦汗，抹背，按摩伺候的样样俱全。特别是点烟，儿媳先在自己嘴里点着，再塞到公公嘴里。都说肯定睡一起了，但是谁都没见过。

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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